郭氏易解卷十
泰和郭子章著
兑䷹兑下兑上。
兑论
润万物者，莫润乎水，流水也。说万物者，莫说乎泽，止水也。水之流也，淖弱渐浸，无物不润，而汹涌彭湃，怀山襄陵，渗漓趋浥，探岩排埼，未必能说物也。水之止也，停蓄徐佃，润不待言，而鱼龟炽殖，水鸟盈涯，菱藕循径，杭稻连畦，万物亡不说也。此润与说之分也。释名曰：水泆出所为泽曰掌，水停处如手掌中也。周礼注曰：无水为薮，有水为泽，泽之释也。毛诗曰：彼泽之陂，有蒲与荷。太子晋曰：泽，水之钟也。钟水丰物，陂唐污㾝，以钟其美。泽之说也。古今宇宙以泽名者，如扬之具区，荆之云梦，豫之圃田，青之望诸，兖之大野，雍之弦蒲，幽之奚养，冀之阳纡，并之昭余祁，皆大泽也。江右之彭泽，燕之鸡泽、深泽，晋之濩泽，濮之雷泽，泗之洪泽，闽之光泽，汝之广成泽，皆中泽也。然皆财用所出生有所用，死有所葬，无夭昏札瘥之忧，无饥寒乏匮之患周。官。有泽虞，掌国泽之政令，为之厉禁，使其地之人守其财物，以时入之于王府，颁其余于万民。厄祭祀宾客，共泽物之奠，丧纪共其闱蒲之事。若大田猎，则莱屋野及币田植虞，正万物之所说也。万宝告成，蒸民乃粒，此泽之通于天而说万物也，犹未通于人也。两泽相丽，互相滋益，朋友讲习，优游厌饫，沐浴群生，深流万祀，君子曰是仁也。扬清激浊，荡去滓秽，君子曰是义也。柔而难犯，弱而难胜，君子曰是勇也。道江疏河，恶盈流谦，君子曰是智也。故曰：学而时习为说，朋自远来为乐。此泽之通于人而说心性也。虽然，犹有待于讲说也。说以使人，民忘其劳，是以佚之之泽说之也。说以犯难，民忘其死，是以生之之泽说之也。所存者神，所过者化，上下与天地同流，直拟之曰皞皞，庶几不言而天下信，无为而天下化，此泽之通于治而说兆庶也。至是而泽之功巨矣，说之用弘矣，兑之体全矣。然不谓之说，而谓兑者，圣人感天下之心，不可以言语口舌，故去其言而为兑也。回非助我，言无不说，回犹未兑也。与言终日不违如愚，回以坐忘，兑矣。予欲无言，赐病何述？赐犹未兑也。昊天何言，时行物生，孔以默识兑矣，故曰默而成之，不言而信。上天之载，无声无臭，非孔、颜其何能当之。老子曰：塞其兑，终身不勤；开其兄，终身不捄。此善言兑也。孚于剥，履九五曰：夬履贞厉，位正当也。兑九五曰：孚于剥，位正当也。两曰正当，明是予词。角履正当，伤于所恃。解兑正当，谓信上大未然。邹、黄二说为正。孚于剥，即解所云有孚于小人也。
涣䷑坎下异上。
涣论
涣有二义：有民涣，有士涣。时当叔年，民心思乱，即土崩，即瓦解，法当收之，如亨帝立庙，聚鬼神之精神；涣大号而申命行事，涣王居而正位凝命，聚人主之精神，以收人心，以迓天和，此以收之之法治民焕也。士立门户，不尊朝廷广明，比植私党，法当散之，如内不见已而涣其躬，外不见人而涣其群，涣小群，成大群，联属众正，共奖王室，此以散之之法治士涣也。如是则涣治矣。历观古今宇宙之涣，未有不起于士而成于民者，如春秋战国之乱，诸侯放恣，处士横议，从有从党，横有横党。至报之季，六国碎裂，折而入于秦。秦人不知治涣，始而焚书坑儒，继而销兵暴敛，不二世，又折而入于汉。汉祖元年入关，与父老约法三章，涣大号也。二年二月，除秦社稷，更立汉社稷。三月，令祠官祀天地、四方上帝、山川，亨帝立庙也。五年即位汜水之阳，王居正位也。销六国印，分王功臣，次王子弟，与诸列侯剖符分封。涣其群也。拯马奔见之，涣，三杰近之，逖出远害之象，留侯。四皓近之。西汉君臣，共延四百之祚，接三代之统，皆易道也。元、成间，恭、显为党于内，王氏为党于外，天下士民，靡然从风，上书颂莽功德者至千万人。汉革为新，此大涣也。光武起自南阳，建武元年六月，法王居正位，设增鄗南，即位于千秋亭，法亨帝立庙，燔燎告天，起高庙于洛阳，法大号之涣，有上当天心，为元元所归之文；法其群之涣，有封功臣为列侯，传尔子孙，长为汉藩之诏。河西贡献，明是奔杌，富春加足，宛如逖出。东汉之兴，同符高祖。及其末也，内有节甫之群，处有党锢之群，极之有董、吕、㴶、汜之群，而不能涣，于是折而为三国。比至于唐，有八关十六子之群，有南北司水火之群，有牛、李之群，有清流浊流之群，而不能涣。终于唐亡，折而为五代。比于宋，有洛党、蜀党之群，有南党。北党之群。欧公进朋党之论，元祐刻党人之碑，庆元严伪学之禁，而不能涣。终于宋亡，折而为元。由是以谈世道之涣，必始起于士，而后涣及于民，终而涣及于国，其祸之烈。皆由于士之自为群，而君相不能涣也。故为士者慎无立好星好雨之名，创柱下席上之科，訚訚𫩺𫩺，訚，语巾切，争辨之貌。𫩺，呼陌切，叫呼也。三五为群，倡民之乱，贻国之祸，令天下分崩离析，莫之捄药，若汉、唐、宋之季可也。
刚来不穷
刚来不穷，□得中乎外。而上同。朱子主卦□，言故说不去。自言有些不稳。胡云峰亦曰：朱子有是疑，不及攺正。
程传是矣。但未明言节之九五来居二，节之六三往居四，至来邹始说明之，却恨朱文公未见此说。
刚来不穷
刚来不穷，□得中乎外。而上同。朱子主卦□，言故说不去。自言有些不稳。胡云峰亦曰：朱子有是疑，不及攺正。
程传是矣。但未明言节之九五来居二，节之六三往居四，至来邹始说明之，却恨朱文公未见此说。
涣王居
朱子涣王居解作涣其居，积散小储而成大储，亦好，但于正位二字无当，故以来邹之说为正。
象曰：王居无咎，正位也。明是正位凝命之意。
节䷻兑下坎上。
节论
易言四时者五：乾曰：与四时合其序，系辞曰：变通配四时，又曰：揲之以四，以象四时，未言成也。□曰四时变化而能久成，未属之天地也。惟革曰：天地革而四时成，节曰：天地节而四时成。以成属革与节，而以革与节属天地，此易之大纲也。解之者徒以春夏秋冬、分至启闭当之，是岁岁四时成也，岂圣人意乎？及读沈存中易记，其言曰：孔子序卦：革何以居四十九？革之彖曰：天地革而四时成，君子以治历明时。谓以大衍之数作历，而大衍之数用四十有九也，所以革居四十九也。节何以居六十？节之彖曰：天地节而四时成。盖一爻为一日，六十卦有三百六十爻，所以节居六十也。其说备矣。然非始于沈也，盖得之太玄也。易卦气起中孚，除震、离、兑、坎四正卦二十四文，主二十四气外，其余六十卦，每卦六日七分，凡得三百六十五日四分日之一。中孚初九，冬至之初也，颐上九，大雪之末也。周而复始。玄八十一首，每首九赞，凡七百二十九赞，每二赞合为一日，一赞为昼，一赞为夜，凡三百六十四日半，益以踦羸二赞，成三百六十五日四分曰之二。中初一，冬至之初也，踦羸二赞，
大雪之末也，亦周而复始。凡玄首皆以易卦气为次序，而变其名。称中者，中孚也；周者，复也。礥闲者，屯也；少者，谦也；戻者，睽也。余皆仿此。故玄首曰八十一首，岁事咸贞。测曰：巡乘六甲，与斗相逢，历以纪岁，而百榖时雍。皆谓是也。此司马温公之旨也。沈盖得之子云与温公也。世以太玄拟易为僭，文王之易，孔子翼之；孔子之易，子云拟之，奚其僭？孔子晚而学易，温公老而学玄，其意二也。
中孚初九虞吉。窃按家人之闲，中孚之虞，防家防心。
中孚论皆在于初也。
予读玉海，易之大象，言刑狱者凡五：噬磕、贲、旅、丰是也。然皆曰离体，以□，其义巾孚，□□内虚，其象似离，□互体有离，故亦曰议狱缓死，赦过宥罪。来矣鲜注：火雷噬嗑，文王之意，以有火之明，有雷之威，方可用狱。孔子大象言用狱者五，皆取雷火之意。丰，雷火也。旅与贲良综震，亦雷火也。解则上雷而中父为火，下体错离，亦火也。中孚则大象为火，而中爻为雷也。其言与玉海同。及读徐进斋注，中孚全体似离，互体有震良，而又兑以议之，巽以缓之，圣人即象。垂教，其忠厚恻怛之意，见于谨刑如此，何其仁哉！愚意噬嗑、贲、旅、丰皆言折狱用刑，故取诸离。中孚之议狱缓死，解之赦过宥罪，全系于仁信，何取于离，而与噬嗑诸卦共论乎？
中孚之象曰：泽上有风。中孚。兑为泽，说万物者莫说乎泽，故曰兑以说之。巽为风，入万物者莫疾乎风，故曰风以散之。泽上有风，风能散冤，人无不说，始为真泽，中孚之象也。故君子议狱缓死，狱不议则冤不伸，议之议之，风以散之也。死不缓则死不活，缓之缓之，泽以说之也。又兑为口，故能议以求缓；巽为风，故能入而终缓。此之谓仁，此之谓信，此之谓中孚。先儒以风感水受为中孚之象，予以风散泽说为中孚之象。夫人死中得活，冤散而中说，散且说，其中有不孚乎？书曰：好生之德，洽于民心。洽即孚也。又曰：不犯于有司，议且缓矣。
小过
小过论
阳为大，阴为小，大畜、小畜、大过、小过，皆以阴阳名也。卦名小畜者，以六四一阴为巽之主，柔既得位矣，且又居乾上，健而能巽，以故上之九五应之，下之初九九二又应之，上下皆应于四，咸顾为其所畜，故曰小畜也。卦名小过者，四阴同位，二阳失位，小者得时得位而过矣，故曰小过也。小畜者，以小畜大，小过者，以小过大。畜与过，皆阴之得志也。故文王小畜之卦词曰：密云不雨，自我西郊。至于小过之爻词，亦曰密云不雨，自我西郊，其词同也。孔子于小畜之密云不雨，解之曰尚往也。于小过之密云不雨，解之曰巳。上也。尚往者，阳犹得进，巳上者，阴巳渐亢，故畜之不雨者。终于既雨，过之不雨者，终于不雨。由是言之，小过诚过，小畜不过畜之而巳，故曰小过，过也。小畜，寡也。寡者二阴，过者四阴，其为小则一也。故文孔于小过爻象皆有。戒词，而象尤甚。初曰不可如何，二曰臣不可过，三曰凶如何，四曰：不可长；五曰巳上，六曰巳亢，所以戒阴者至矣，戒阴即以扶阳也。于小畜爻象有戒词，亦有幸词，而父尤甚。初曰复自道吉，二曰牵复吉，四曰有孚元咎，五曰有孚挛如，皆幸词也。惟三曰夫妻反目，上曰妇贞厉，月几里，君子征凶，皆戒词也。所以幸阳者至矣，幸阳即以抑阴也。要而言之，小过有鸟之象，四阴据用事之地，其翼也；二阳囚于内，其腹背也。翼欲往，腹背不能止；翼欲止，腹背不能作也。故飞鸟之制在翼，以二阳在内而四阴环之也。阳虽曰内，其迹似囚。小畜犹有道德之意。象曰：懿文德，成就君德也。初曰复自道，从道进也。上曰尚德载，犹知尊尚德也。以一阴在内，而五阳应之，虽曰畜阳，犹曰应阴。夫囚之与应远矣。此小畜、小过之辨也。
小者过
此卦辞极难看。既曰小者过矣，小人邪辟不正，彼恶能贞，而曰利贞。既曰不可大事，大事且不可，而恶能大吉。此不可解之词也。程传曰：小过自有亨义。朱子曰：既过于阳，可以亨矣。此强解之词也。惟冯元敏以君子治小过论，属在君子，则曰贞，曰大吉，自无不可。
小者过而亨
或问：小者过而亨也。既曰小者过，何以得亨？兆以道曰：时有举趾高之莫敖，故正考父矫之以循墙，时有短丧之宰。予故高柴矫之以泣血，时有三归反玷之管仲，故晏子矫之以弊裘，虽非中行，亦足以矫时厉俗，故曰小者过而亨也。
祖妣
此爻说祖妣君臣，纷纷不一，虚心读之，本义为稳，止以二五言，明君臣之大分也。冯以祖为初，而曰居内为妣。邹以三为祖，以初为妣，以四为君，以五为臣。来以三、四为祖为君，以初在下为妣为臣。夫五何以为臣，三、四何以为君？于易大体似觉未安。
从或戕之
从有二义：以刚从之，如鲁昭之伐季氏，高贵卿公之伐司马昭是也，故昭死于乾侯，髦弑于成济。以柔从之，如周赧之于秦，汉献之于魏，故周祀以绝，炎精亡光。九三刚正当，是，以刚从之，故曰凶如何也。
巳上
五曰巳上，巳上者，上而不能下之辞也，下顺而上逆，故曰不雨。上曰巳亢，巳亢者，知进而不知退之辞也。阴疑于阳必战，故曰灾青。
既济䷾离下坎上。
既济论
愚闻之杨慈湖：既，尽也，既济，无所不济也。利贞者，初、三、五皆奇，刚纯而无杂；二、四、上皆耦，柔纯而无杂。九五当位于上，六二当位乎下，余刚柔咸当位，正当如此，是之谓贞。夫济而贞矣，宜其久安，宜其长治，而卦词即曰初吉终乱，若惕惕乎乱之必不能免者，非贞之足以生乱也。夫贞，正而固也。易曰：贞固足以干事。贞而固，不名止。天地贞观，常清常宁；日月贞明，得天久照。惟贞而不固也，则名为止。夫子曰：终止则乱。是乱生于止，非生于贞也。夫止对进言，辟如为山，未成一篑，止吾止也。辟如平地，虽覆一篑，进吾往也。夫子适卫，叹卫之庶。冉求问：既庶何加？曰：宫之。既富，又何加？曰：教之既庶。既富之外，进而加之富教，此善保既者也。食充其腹，谓之既饱，酒卒其量，谓之既醉。既醉既饱，而仁义不立，冬闻广誉，不施，既饱既醉之外，不进而加之仁义，此不善保既者也。故曰：以巧斗力者，始乎阳常，卒乎阴，泰至则多奇巧；以礼饮酒者，始乎治常，卒乎乱，泰至则多奇乐。治天下者亦然，吾不畏其始，而畏其卒也。故曰：终止则乱，其道穷也。古今英主皇辟，既济而止，止而乱，何可胜数。始皇毕六王，一四海，既济矣，止于筑长城，卒召胜、广之乱。晋武平蜀平吴，既济矣，止于恣羊车，遂致五胡之扰。唐在贞观、开元间，既济矣，一止于武照，而革唐为周，一止于杨妃，而来安与史脱令固守其贞，进而不止，虽秦、晋、唐之天下，至今存可也。
周孔于六爻独揭高宗、鬼方、东邻、西邻为言。天下之大患，莫患于杀伐，天下之大乱，亦莫乱于杀伐。三年克之，而惫云备，无若不伐，与其杀牛以祭，不如礿祭，无若不杀。易曰：古之聪明睿智神武而不杀者，夫此即高宗、文王未之及也。故孔子以克为惫，以礿为福，善言既济者也。
濡其尾
未济称狐，既济不称狐，故濡尾、濡首，俱不以狐言。
三年克之
播州正鬼方、夜郎地，征播之役，一年而克，比之三年稍近。然三省用兵，费金钱千万，惫之惫矣，此犹惫财也。马伏波卒于辰州，张惠安卒于沅州，直身殉之矣。予幸生还，万死一生。言及于是，谈虎色变
衣袽
𦈡与衣袽，本是帛类，改𦈡为濡，以便注塞舟，此是王、孔之误。杨慈湖曰：𦈡，子夏作𦈡，即襦字。内则言孺子之礼，衣不帛襦袴。说文云：初衣破败如茹也。其义自明。
受福
朱子本义，又当文王与纣之事，意赤相通。既济之五，其时巳过，不如未济之五，始得时也。时之过，如月巳望而将晦之时乎；时之始至，如月方弦而将至于望之时也。天文王与纣同此一时也，在纣则为巳过之时，在文王则为未至之时也。然福在天地间，未尝不以与人，非吝于纣而私于文王也，文王实有以受之，纣自无受之道尔。
未济䷿坎下离上。
未济论
关子明杂义篇曰：屯六变而比，比六变而同人，同人六变而蛊，蛊六变而剥，剥六变而大过，大过六变而遁，遁六变而睽，睽六变而夬，夬六变而井，井六变而渐，渐六变而兑，兑六变而既济终焉。易序卦曰：有过物者必济，故受之以既济。物不可穷也，故受之以未济终焉。序卦以未济终，关子以既济终，何也？天水赵蕤解之曰：未济者，入屯之首也。天地不交，坎离不接，是未济也。天地始交，云雷相遇，然后有屯也。文王、仲尼终之以未济者，时可知矣。然终焉二字，疑非仲尼之辞，盖后人传之误也。夫既者，尽也，尽济则终焉。赵子似若以既济之终为是，以未济之终为疑。郭子曰：不然。乾曰：大哉乾元，万物资始。坤曰：地道无成而代有终，始终之义也。然又曰：终则有始，天行也。则始而终，终而始，未可以穷训终也。未济，男之穷也，物不可穷，受之以未济。终焉，则未济之终，所以济男之穷，而为始之倪也。未济，易之终，上九未济之终，生生不穷之意，于斯焉寓。未济之极，岂终不济哉？夫始也者，大祖大宗之谓也；终者，无形无音。之谓也。无形生有形，故为物大祖；无音生有音，故为声大宗。由是以谈，未济之终可续，而既济之终可疑也。或曰：易卦始于乾，终于未济。乾元亨利贞，未济止为贞，贞下起元，恶知其不为乾邪？夫未济之可以为乾者，惟其终也。王伯厚曰：易之始终皆阳也。始于乾之初九，终于未济之上九，可谓知终矣。○处险难云瓠名有可为。阴柔则如屯之泣血涟如，阳刚则如否之先否后喜；阴柔则当求人济，如塞之利见大人；阳刚化当。自信自养以俟命，如未洛之○门生江夏黄养正。
攸县文楚典谭宗濂仝校刊。
有孚饮食，敬终吉。藉食济，立也。有征悔，吉深安感君，文词也。悔之何力。利见大郭氏易解卷十终○人吉水廖英写。而已，此国皆如阴久。发也。